

《生還者》,是藉由四個表述者以自白形式來傳達同一體驗的敘述表象體。作品中每一次出現的自白與表達,皆異於前者之詮釋及態度,但傳達過程中,卻又相同地似以表演型態來試圖說服觀眾以得到所謂的真實感(即獲得生還)。
一直都覺得尷尬、難堪,這兩種情緒特質可以豐富人的本性且能在人與人相處時賦予親密感。而當這些情緒的體驗被吐露出來時,往往是透過自白的方式像說故事般被表現出來。我著迷於自白的敘事性和難堪與告白之間的關係。自白就本質上而言,似乎就以敘事模式而運作,其內容通常取自於難堪、罪惡或恥辱的情感與情緒經歷。 對我而言;自白在許多情況來講,與其說是事件的陳述,倒不如說是故事的一種表達與表演方式。它在傳達的過程中,經常被扭曲及誇大且似乎已成為商業與戲劇用途上的一種工具。 在我的作品中,是想以運用不同媒介與角度來表現出自白扭曲、移位的現象與可能性,並加以玩味和展現出難堪情結在不同的表演類型詮釋下,對自白造成的戲劇與產品作用。 我期盼從製造這些視、聽覺詮釋上的層次與缺口,觀眾不只能玩味自白與產品間的關係和過程,也能進一步探討自白的真相與銀幕上所謂的精采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