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生還者》,是藉由四個表述者以自白形式來傳達同一體驗的敘述表象體。作品中每一次出現的自白與表達,皆異於前者之詮釋及態度,但傳達過程中,卻又相同地似以表演型態來試圖說服觀眾以得到所謂的真實感(即獲得生還)。
2010年8月29日 星期日
2010年5月14日 星期五
Dinner (2010)
2010年4月6日 星期二
Little girl from the forest (2008)
Confession (2007)
作品,《自白》,是從一系列有關於難堪,這種情緒經歷的影片中所篩選出來的四件組合。為了組合這『難堪系列』,我開始和各種不同類型、背景的人訪談來收集故事,且以故事的難堪程度及內容來評定他們個別所最適合的背景和語調。在這些影片中,各有一個旁白員和表演者。我保留了原來被訪談者的身分,不對外界曝光,且請另一組人來扮演旁白的角色,再請他們把這些故事以有如本身經驗般講述出來。下 一步就是再請另一組人邊對嘴旁白的詞,邊再做出相對演出。 所以我們可以看到有旁白員試著接收與轉述出一個陌生的體驗,和一個表演者試著適應與表達出一另一個陌生的語調與故事。 每一次的接收與適應,都讓表演結果與原先真實事件越來越疏離。 而在這環環相連卻又疏離的傳達當中,我要求每個環節的表演者不但要以個人深入其境的心態表達故事,而又安排他們做出與台詞不同方向的動作與表演。這麼一來,台詞、音調與動作都似乎為自白帶入不同的色彩,且在表演者跳進跳出的對嘴中和幾乎令人不安的肢體動作下,這似乎環環加工的自白產品內容與真實性就更令人匪夷所思
2010年2月9日 星期二
Embarrassment serie (2006)
一直都覺得尷尬、難堪,這兩種情緒特質可以豐富人的本性且能在人與人相處時賦予親密感。而當這些情緒的體驗被吐露出來時,往往是透過自白的方式像說故事般被表現出來。我著迷於自白的敘事性和難堪與告白之間的關係。自白就本質上而言,似乎就以敘事模式而運作,其內容通常取自於難堪、罪惡或恥辱的情感與情緒經歷。 對我而言;自白在許多情況來講,與其說是事件的陳述,倒不如說是故事的一種表達與表演方式。它在傳達的過程中,經常被扭曲及誇大且似乎已成為商業與戲劇用途上的一種工具。 在我的作品中,是想以運用不同媒介與角度來表現出自白扭曲、移位的現象與可能性,並加以玩味和展現出難堪情結在不同的表演類型詮釋下,對自白造成的戲劇與產品作用。 我期盼從製造這些視、聽覺詮釋上的層次與缺口,觀眾不只能玩味自白與產品間的關係和過程,也能進一步探討自白的真相與銀幕上所謂的精采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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