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4月6日 星期二

Little girl from the forest (2008)




《森林中的小女孩》所呈現的則是一個荒誕的童話故事,故事內容乍聽之下,就是大眾耳熟能詳的小孩歷險記,但當觀眾隨著演員口中的故事內容,慢慢進入劇情高峰,卻突然峰迴路轉而急轉直至另一個劇情的開頭。在這起伏不定的劇情中,演員似乎又不隨著劇情演出,反而自開另一條劇情。整個劇情不按牌理出牌,這種狀況似乎動搖了一般故事格局裡壓軸的「劇情高峰」,也似乎讓觀眾對故事劇情產生一種「劇情高潮轉折」的錯位作用。



Confession (2007)




作品,《自白》,是從一系列有關於難堪,這種情緒經歷的影片中所篩選出來的四件組合。為了組合這『難堪系列』,我開始和各種不同類型、背景的人訪談來收集故事,且以故事的難堪程度及內容來評定他們個別所最適合的背景和語調。在這些影片中,各有一個旁白員和表演者。我保留了原來被訪談者的身分,不對外界曝光,且請另一組人來扮演旁白的角色,再請他們把這些故事以有如本身經驗般講述出來。下 一步就是再請另一組人邊對嘴旁白的詞,邊再做出相對演出。 所以我們可以看到有旁白員試著接收與轉述出一個陌生的體驗,和一個表演者試著適應與表達出一另一個陌生的語調與故事。 每一次的接收與適應,都讓表演結果與原先真實事件越來越疏離。 而在這環環相連卻又疏離的傳達當中,我要求每個環節的表演者不但要以個人深入其境的心態表達故事,而又安排他們做出與台詞不同方向的動作與表演。這麼一來,台詞、音調與動作都似乎為自白帶入不同的色彩,且在表演者跳進跳出的對嘴中和幾乎令人不安的肢體動作下,這似乎環環加工的自白產品內容與真實性就更令人匪夷所思

Hi!...Bye!...(2006)